是什么让猿猴变人而站直,是什么创造了世界?劳动创造了一切的答案几乎没有争议,妇孺皆知。
君不见:长城万里,在崇山峻岭、风吼雪飞中用血肉筑砖铺石,伴着号子以及小孟姜的悲泣。千秋青史,在朝代更迭、翻云覆雨中用汗水披荆斩棘,用全力血液滋滑历史的车轮转动推移,用勤劳的粗臂顶天支地。
是什么在茫茫八荒中磨光了硬锈的铧犁,刀耕火种能收获几粒粮食,纺花织布喳喳千声不盈尺!丰衣足食舍此何计?一切的一切只有用劳动换取。又是谁含冤于乌台、开荒于东坡劳力疗饥?又是谁掼衙之乌纱、理秽于南山夕露沾衣。
滔滔黄河、滚滚淡泥,父亲乘皮船与浪搏击,来往陕豫;行物流、效范蠡,风露宿,看惯了“长烟落日孤城闭。”母亲在家里,几回回洗去手上炊渍,动小脚、转大指,织布纺棉把生计编织,有时还吟唱小曲,何曾“唯闻女叹息”。父亲书法、珠算之美与丑惰同日而语?无术不才的我,几曾顶风冒雨拉粪施肥、锄草、挖渠……以求春花秋实。虽是小小夜曲,但也算苦难备尝,不值一提?
炮火连天,弹洞满地,是谁用手推车把自家口粮坎坎坷坷送到战地?是谁以带血的手把战壕深深挖起?都是冒着轰炸、俯冲与袭击。
是谁绞尽脑汁推算“猜想”?且看那一沓沓稿纸、一袋袋麻袋里的东西;是谁以勤奋和心智发现的电流,是谁发明了蒸汽机?学海无涯,实践无际;五车书、三定律、微积分、坐标系、立方开方、方程式……法则、原则、定律和定理,岂能离开陈景润、华罗庚、苏步青、富兰克林与瓦特人儿,以及宝丰的诺贝尔奖获得者崔琦等科学家圣殿中的闪光的名字。
劳动的终极目的是让生活洋溢着惬意,不再是可危岌岌,君不见高铁车、飞机腹中舒适的座椅,车速瞬息百里,善哉美矣。不是梦臆而是体味。
看看报纸,日有文字;看看电视,千红万紫;编者作者,汗水滴滴,其中甘苦,可想而知,精神粮食,谈何容易。看看教室,俊男倩女,霜鬓雪发,谁坐谁立,谁用吸粉末的口,谁吐春蚕的丝。不是信口雌黄的虚构,而是感同深受的同事。
放眼长街:穿马甲的人、带标志的臂,车车快递、个个司机、朝朝日日,一览无余。电视屏幕:累累硕果、绽出红紫,下自成蹊;游目大地:茫茫麦海,滚滚麦浪,丰收在即;层层平林,棵棵青碧,秀色欲滴;湛湛晴空、深深潭溪,杨柳青青鱼正肥。鸣鸭唱鸡更打破了乡野往日晨曦中的清寂。水泥路弯几曲,乡游者人熙熙,人声地气,让秀水新山分外旖旎。勤劳的双手正饱蘸汗水,以饱满的笔触尽情挥洒描写描绘乡村的兴旺与风光的绮丽。
“无论平地与山尖,无限风光尽被占。采得百花成蜜后,为谁辛苦为谁甜。”当我款款步履购买美食,其中的得趣分明是歆享了劳动者未明即起时在月明星稀、月落乌啼中劳作出的厨艺。
一切的一一不胜枚举,都在诠释劳动的含义,都是在宣示劳动的真谛,还有那人生的目的以及情趣。万言难尽心中意,戛然而止节篇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