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一滴宝丰美酒为引子,临摹着与宝丰相遇的心跳,暗喻爱的位置。722平方公里的宣纸之上都是有关于宝丰的歌唱,万物都含诗意,宝丰就是一幅水墨画,宝丰的醉美已昭彰显迹。如诗中的诗眼,抑或画中的画骨、妙笔写传世的行板。
就像父城遗址、贾复城遗址、汝窑遗址、庄科洞穴遗址的跫音,在石河抑或北汝河临水照应;就像香山寺、龙兴寺、清凉寺、万寿寺、青光寺在文笔山森林公园、观音文化园区中穿梭;就像文峰塔,在云塔间幻化成凤;就像中岳庙、龙山真武庙、汉高帝庙、刘邓大军“宝丰会议”旧址———含着悬浮的意境,含着脆生生的光芒,宝丰,在平顶山修炼日月的还魂术。
与瓷窑结缘的宝丰,已多了一道历史的记忆。清凉寺汝窑遗址用天青色临摹。宋朝的月光把宝丰的窗台擦亮,就连星空下那些隐藏在地下的过往也足可鼎沸游客的目光。那些月亮和星星,那些高山和流水都在此韬光养晦,就像繁华迎着我们的目光,与天空上的云朵编纂宝丰词典,微醉了心怀爱情的人。
把日月请回宝丰,把流水请回宝丰,宝丰的姓氏不改,只有抵达的人才适合像宝丰一样安枕尘世的多仄与烦忧。当春风一吹,一幅画逸出的墨迹以绿色的柔情触摸人间的梦幻,仿佛迷雾里的鸟鸣,沿着湿淋淋的平仄而至,而月光和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去宝丰写生的人,画布上的着墨淋漓,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最美。旖旎与锦绣,传统与现代,已然形销骨立,打开或卷起,都有无限的意境。摊开来,就是宝丰磅礴的岁月。
且以网状的公路、铁路、航路切入,然后绘以栉比的建筑,绘以学校、医院、商场、工业园,绘以方言和姓氏的来历。光阴很瘦,意象很肥。一个个意象,站在宝丰之内,站在修辞之外,辗转,迁徙,描写,或抒情。一个健硕的老人拍着他刚买的小轿车,要和我谈中国梦,谈故园梦。
一切美好的事物,在宝丰的册页里日夜奔腾,茁壮民间的福祉。如同1921年南湖红船上的密语,宝丰也要劈波斩浪,勇往直前,驱除雾霾和愚顽;如同1949年北京城楼那洪亮的湘音,宝丰也如同那个棱角分明的男人,要把社稷的温度一针见血地押住生活的逼仄和成群的疾苦;又如同那一场从1978年开始的春风,宝丰也要把山山水水暖起来,让思想高于火焰。
是的,时空已经来到另一个节点,宝丰尘封的乡愁就像一朵朵积蕴饱满的白云,在党的二十大即将到来之际,迎着新时代的天空高蹈。广阔的蓝天下一朵云彩就是一个蓬勃的春天被托起,就是一份浓浓的乡愁被开启。而我,也要在宝丰之上变成一朵云,在党百年阳光的勾勒中添一抹诗意和挚爱。
在时光的缝隙里,我看到了宝丰前行的高大身影。当马街书会说唱起来,当宝丰魔术表演起来,当观音堂花椒吃起来,当宝丰美酒喝起来,宝丰,你的心中承载了多少故事呢?爱意铺满宝丰,支撑起宝丰,抑或平顶山的良辰美景。
只是谜语始终在继续,宝丰的天地灵气还在侧漏,一粒不死的尘埃,正牵着我热爱和赞叹的目光。目光的尽头,流盼着不染世俗的旖旎。园林县城、全国文化建设先进县、义务教育发展基本均衡县、国家可持续发展实验区、国家级说唱文化(宝丰)生态保护实验区——一枚枚灿漫的词牌,就是一个个美丽的音符,仿佛小鸟穿越白云,穿越高山,牵住了心魂。头顶的天空已不再有阴霾,朝着深蓝脱胎换骨。
找一个怜香惜玉的理由在宝丰驻足,具象里的宝丰,从时间深处,或更深处,一层层荡漾开来,宝丰里的一切原本就是精致到接近完美的透明。此刻,除了爱和我汗流浃背的诗歌,或许,我也只能和宝丰融为一体。